家,最终没得逞而已。
“她没事。”
“麻雀和哑巴呢?”
“麻雀受了点小伤,哑巴被木橼子砸伤了一条腿。”
秋小蝉一听人没事,松口气问:“那大棕棕和小小灰呢?”
“你没把它们拴着,水一涨上来,它们自己游出来了。”
“啊,我的大棕棕和小小灰这么厉害呀,比人厉害多了。”
“要不就是水还没淹过它们,自己逃出来了,在大灾面前,有时候畜生比人灵敏得多,为夫在沙漠的时候遇上沙尘暴,大黑黑就救过我。”
“怪说不得,你那么溺爱在大黑黑。”到底才被沈彦救了一命,秋小蝉也不跟那只手较劲了,“最后是坐羊皮筏子出来的。”
“反正是把你给带回丹阳城了。”沈彦用嘴唇贴到秋小蝉额上试了试温度道,“还有点烫。”
“我现在比离儿还娇气了。”
“渴了吧,烧了几天,肯定口渴,你没醒,又喂不进去太多东西。”沈彦终于松开秋小蝉,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秋小蝉。
“我不仅口渴,还饿。”秋小蝉忍着各种酸爽从床上爬起来,接过水杯,一口气把杯里的喝完道,沈彦点点头道,“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过大病初愈,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