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舅说了黄赌黑,不许我和温义沾,沾了就剁手,还要给撵回老家去。”
“你那小花舅管你们还挺严的嘛。”秋小蝉又戳王义的痛脚,王义恨了秋小蝉一眼,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口哨,王义便道,“温义回来了,我走了。”
“你要不要叫上温义,我们要不要带他的晚饭?”
“既然你这么好客,我拖也要把他拖来呀!”
“滚!”
晚上王义带着温义过来,温义跟大家熟了,话也多起来,秋二娘现在看那温义也仪表人材的,还是王义的舅,以为怎么也比王义大几岁,心里更是喜欢。
王义一看又是鸡鸭鱼肉全有,十分感慨地问:“秋小蝉,你卖豆腐到底赚了多少,否则谁敢像你家这么吃呀,反正你那铺子也不租了,我干脆给我娘带个信去,让她接手你的营生。”
“好呀,你娘做还不用付房租,能赚更多的。”
“你以为我傻呀,会信你!”
因为王义带着他老舅温义,秋小蝉给王义留点面子,没怼他,只道:“你爱吃就吃,不爱吃就算了。”
“爱吃,当然爱吃呀!”
温义虽然跟大家熟了,但不像王三一样随便,甚至还注意点礼仪,在秋二娘眼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