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冲沈离吐吐舌头做个鬼脸,沈离立刻吐舌头做鬼脸怼回去,怼回去还觉得不过瘾,还要伸脚踢王义,王义哼了一声道:“秋小蝉,你这儿子好凶。”
“还说,你还小呀,跟一个三岁小奶娃没完没了,他怎么不凶麻雀和哑巴,怎么就凶你。”
“秋小蝉,你还真是个护犊子的。”
王义、麻雀、哑巴三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是吃得的年纪,那一大桌子菜在大家说笑中居然全吃完了,连昨晚剩的菜也都没剩下。
秋二娘暗暗感叹还好她没养儿子,否则真还养不起,不过想起沈彦,她又从未见沈彦像这样吃过,又想不养儿子养闺女也亏,被人欺侮了都无处伸冤。
天气炎热,吃完饭,哑巴帮秋二娘收拾碗筷,王义和秋小蝉、麻雀就坐在院中乘凉,沈离自己蹶个屁股在秋小蝉脚边找虫子。
麻雀对秋小蝉办书店并不特别看好,觉得秋小蝉赌气的成分更大,所以给王义倒了茶便问:“三哥,你说在丹阳城这样的地方,那些开赌坊的是不是特别赚钱,像雷家赌坊那样。”
“开赌坊得有人。”
“三哥,你眼下不是随便也能帮人撑着,不能撑雷家那么大排声,撑个小的,应该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