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怀孕了,你所做这些事,到时候会不会觉得很打脸呀?”
“为夫的脸早就被打得不是脸了,再说平日为夫没给娘子打过扇?”
“我是指你还叫了两个人来侍候这事。”
沈彦摸着秋小蝉的手道:“娘子,为夫早就不想让你这么累,叫个人过来,又怕太突兀了,所以一拖再拖。”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身家?”
“你不是都同意陪着为夫荣,陪着为夫辱吗?”
“辱,我倒不怕,反正都过惯了苦日子,就怕你荣了,飘起来了,受不了。”
“飘起来,你当为夫是风筝呀,”沈彦掰开秋小蝉的手,摸着秋小蝉手掌上的小茧子道,“就算为夫是风筝,也把绳交给你手里牵着。”
“沈小青,你不回答实质的,一张嘴就会撩。”
“睡吧,为夫给你打扇子。”
晚上,棍子听说要做黄鳝和泥鳅给他和麻雀吃,自然没走,麻雀也早早过来,两人把那吐过泥的黄鳝和泥鳅收拾干净,便道:“小蝉姐,你做吧,我们觉得你比婶子做得好吃。”
秋小蝉见两人收拾黄鳝,把那鳝鱼的头用木做的锥刺往一板凳上一个弄好的小洞一插,固定好,然后一把小刀就把那鳝鱼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