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边小声道,“还是香的。”
“烦不,头发都是湿的!”秋小蝉用手指戳了沈彦的额头一下道,“撒娇,还小呀。”
“就是撒娇又怎么样?”沈彦的语气霸道起来,把碗放一边的桌上,人却把秋小蝉给压到了床上。
“沈小青,你想干什么,头发湿的,嘴里还一股药气!”
“这么苦的药,为夫要你陪着喝!”沈彦说完一挥手把那盏跟豆子差不多大的灯给熄了,搂紧秋小蝉,然后秋小蝉的嘴唇就被沈彦的嘴唇全部覆盖了。
秋小蝉先是鼻里入了股药味,然后是唇被沈彦用舌轻轻挑开,嘴里也一股药味,心里靠了一声:沈小青你还挺会撩的吗,居然玩舌吻,只是这个带着股药味的舌吻,真是…
秋小蝉好不容易才把头给扭开,呼了一大口气道:“沈小青,你要干什么?一股子药味!”
“说了要天天睡的,结果说了就是说了,我不是白入赘了。”
“谁说你入赘就要…,是不是三天没打,你又要..”秋小蝉嘴是绝对的硬,但是力量上的悬殊,让最后的战果有点惨烈。
一张床被两人折腾得乱七八糟,秋小蝉甚至怀疑不是这种实木板床,而是那些花里忽哨的木板床,估计得让沈彦给折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