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便道:“你不说清楚,我是不喝的。”
“啊,啊,老实交待就是了,是俞伯给的药,他强行塞给我的,哭得那个才叫个惨,所以你要想骂人,等见着俞伯再骂,但这会儿得喝了,否则我怕俞伯跟我哭。”
沈彦看着秋小蝉,秋小蝉举着碗道:“俞伯说了那毒若不解,终是要毒气攻心的,毒气攻心是什么意思,就是一个死!你想死,我也不是必须阻止的啊,咱们说好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我只是再提醒提醒你呀,我可不会守什么寡,我是要改嫁的。你确定不喝?你点头,我立马倒了!”
沈彦恨恨看着秋小蝉,过一会儿接过药喝了。
我还治不了你!秋小蝉在心里得瑟地道,见沈彦喝完了,接过碗冲碗口吹了一口道:“我看就是傲娇,以后俞伯给你煎的药,也是一样的要喝呀!”
“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你生病也好,受伤也好,俞伯给你煎的药,你也得喝!”
“不喝,只喝你煎的!”
“为什么?”
“他煎的药苦。”沈彦说完,秋小蝉就乐了,用手拍打沈彦的肩膀几下道,“难不成我煎的就不苦了?”
“娘子煎的药是甜的。”沈彦说着把头靠在秋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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