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只是这灌溉的水源有点远,风调雨顺还好,如果遇上旱季就比较头疼。”
“那不是有条小溪经过。”
“遇上大旱,这条溪就算不断流,也会被上游的人家给截断了,灌溉的水得到河里挑,就是我们来时看到的那条河。”
“买地这种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如果想灌溉方便,太靠近河边,如果遇上水涝,那所种的粮食又会全被水冲走。”
“是呀,种田真是靠老天赏脸吃饭,真不知道我爹娘怎么想的,就是一个操劳命,还不如到牧云县置处房子,以后要去牧云县做生意,至少有个落脚处吧。”
“你不答应我不离开小怀镇的吗?”
“我的意思是备来将来用,人不可能一直走背运的。”秋小蝉拉过沈彦道,“好了,好了,我说的置房那事,也是打个比方,你可别又在这里多愁善感了。”
“我几时在多愁善感。”
“嘴里没有,心里肯定有。”
“没有!”
“好了,该看的看了,该问的问了,我们回了吧。”
“我听李二狗让她女人做了吃食,中午要留你吃饭吗?”
“他女人还带个吃奶的小奶娃,再做这么多人的饭,看着都累得慌,走了!”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