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你前妻怎么舍得不要你。”
“你的词真多,没听过前妻这种说法,不过又挺恰当的。”
“她是怕被牵连?”
“也许吧,没问过,我长年不在家,也不太清楚。”
“行了,不提你的伤心事了,睡吧。”
很挑床的秋小蝉没想到自己在沈彦怀里一觉睡到天亮,还睡得挺暖和,她一动,沈彦也睁眼问:“如何,昨夜睡得还好?”
“挺香的,你呢?”
“还行吧。”
“不会骑马的时候,把我掉沟里,或者把你掉沟里吧?”秋小蝉伸了个懒腰,发现这么睡,腿脚有些发麻,忙活动腿脚,沈彦没说话,农家人起得都挺早的,老大一出来见了便道,“你们还真是恩爱呀,一大早就搂搂抱抱的。”
“什么眼神?”秋小蝉又伸个懒腰,继续踢踢脚伸伸腿,沈彦也站了起来。
秋小蝉又给大家做了荞麦片,李二狗一家是吃两餐的,昨夜秋小蝉用老爹的粮食做了人情,不好今天又用,吃完收拾好,就和老爹去看地。
看完地,沈彦见秋小蝉站在田梗边,便走过去问:“这地按良田算,吃亏了?”
“这个真不太懂,但按李二狗说这地这一家是爱护的,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