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顺不满不如意,喝得酩酊大醉,还谁都不能惹。”
“你可以惹我呀!”
“我肯定打不过你!”秋小蝉被大姨妈折磨一夜,挺难受的,懒得跟明摆着想找事的沈彦再吵嘴,气哼哼地用手把头发一卷,用根木钗子扎起来,便套上衣服鼓起勇气再次打开门。
到了院子,秋小蝉没见秋二娘灶房忙,也没见在石磨边忙,她忙把封好的火捅开,用树枝把火引起来,添了两根烘得半干的柴,再在灶上的大锅里添上大半锅水,烧沸了一家人要用来洗脸漱口,这一添水才发现水缸剩的水居然不多了,自把沈彦入赘后,每早水缸的水都是满的,蓦地看见快见底的水缸,秋小蝉居然有点不习惯。
秋小蝉只得舀了半桶水把磨盘给冲洗了,这个天的水可真是凉,来了大姨妈的秋小蝉是半点冷水都不想沾,但知道是不可能,不仅要沾冷水,还得推磨,洗完磨盘就见秋二娘挑着水进来了,边往灶房走边道:“今早都没听见打更声,小青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吧,要不就到更年期了!”
“什么?”
“没什么,娘,你小心点。”秋小蝉说话的当儿,见秋二也扶着门了来了,忙道,“爹,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