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
“我和夜哥可以去联络过将军所有的旧部,大家肯定都只愿跟随将军,只要将军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就可挥师南下,踏平丹阳城,杀了那昏君,很难吗?”
“狼珂,你别添乱了,那人心真有如此简单就好了,先到屋里喝杯热水,去去寒气吧。”
夜珀扶住俞伯问:“将军的腿疾好些没?”
“中了毒箭毒尚未解净,被长公主的密令召回丹阳城,当天下大狱受了重刑,一直好不了,现在整日颓废着不肯医治,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落下病根了。”俞伯叹了口气道。
“这就是替那狗东西出力的结果。”狼珂恨恨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木门上,那木门本来就被风雨侵蚀得摇摇坠坠的了,被这一拍,立刻就散架了。
秋小蝉没听见四更的更声,不过每日这时候起,生物钟也让她醒了,她在被窝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坐了起来,双手合什准备来个起床仪式之类的,沈彦就把门撞开了,秋小蝉刚要说话,沈彦已经一头倒在床上,秋小蝉便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酒味。
门还没关,一阵寒吹进来,把秋小蝉吹得什么起床的仪式也没了,悲愤地爬起来关上门道:“这是我的床。”
沈彦没理她,秋小蝉更气道:“做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