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挡在他的前面,魏延察颜观色,也看出几分,他这个人,只要愿意,做事不成问题,于是拍马过去,就拉着文岱闲话,硬是把文岱给拖住了。
丁利飞马回到文聘的马车前,就见文聘正坐在车辕上张望,他想了想了,就回手握刀,在刀锋上一用力,把掌心给划出一道口子来,然后催马过来,道:“文将军,这是令师代你起草的一份文告,你却看看。”说话间他和文聘就一握手,文聘只道他是无意的,虽然感应到了血的粘热,但是文告已经塞到他手里了,他是端方君子,没有想到丁利会用这种办法,就向着文告看去。
一张文告看下来,文聘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强压怒火,道:“丁司马!你们没有经我同意,就让我师父写了这个,只怕不妥吧?”他语气沉冷,看着丁利的眼神也不对,却是真的动了怒了。
丁利哈哈一笑道:“我就说这东西不能现在写吧,偏你们不信,文将军虽然自诩忠义,但是对曹孟德欺侮天子,毙伤有孕妃嫔一事,还是很赞同的,怎么会遣责他呢。”
“胡说八道!我几时赞同了!”文聘急声斥道。
丁利鼓掌:“原来是不赞同啊!”就这样说话的工夫,已经把绢书文告从他的手里给夺回来了,就指着上面道:“果然是不赞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