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都按了手印了。”
“我哪里按过了!”文聘叫声没完,就看到绢书的下角上,有一个血指印,他先是一怔,随后急抬手看去,就见手上满是鲜血,他这才明白丁利握他的手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叫道:“你害我!”
“这叫什么话。”丁利道:“我又没有按着你的手,我自己受伤了也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随后又阴阴的道:“莫不是将军不想扶保我家主公,却是在骗我吗?”
文聘被问住了,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丁利哪里真要他的答案,就道:“看来不是,那我就要为您的家小着想了。”他回头叫道:“樊六,军师说了,南郡不守,你带人马,护着宋先生和文将军的家小,先去江夏,记住了,不能让文将军的家小有任何一点的危险,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主人放心就是了!”说完立刻招呼了留下的部下,就裹着文家的马车,还带着宋行一家,就向着东走了,文聘急得大叫:“给我回来!”只是他才站起来,丁利就强行把他给按住了。
“文将军,您虽然清醒了,但是用了那药,这会脑袋应该还晕,却歇着就是了,我们不久也到江夏,你自然有和家人见面的机会。”、
文聘的确脑袋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