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程禾呈习惯性的伸手去搭旁边人的腰身,却发现是空的。?
“你去哪了。”她从来没有早上的时候离开过,那种旁边人突然不见的心绪让人很惶恐,现在的程禾呈就是这么觉得。
舒邻缓了缓,太久没有动了,感觉体力跟不上出去跑圈了。
网球比赛里最重要的就是耐力,舒邻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活动了。
“干嘛呀你,我身上就是汗,我累...”在她说完出去跑圈后,感觉到他松了口气,上前抱住了她。
舒邻慢慢的平复感觉到他和往日的不一样,他缓缓说着,其实我们之间已经很慢了。
呃?
他没有说话,后来舒邻想起啦时才明白他说的是她昨晚囔囔说的那些话。
“几点钟考完英语。”
“大概下午4点吧。”舒邻收拾着,擦着汗。
“那到时我去接你。”
舒邻看向了他,什么意思?
“没事,叫你好好复习。”
舒邻觉得他是故意的,分明知道英语这种东西,不是复习就有用的。
考完后,舒邻听信了他后半句的,没事。考完就跟着沉溪何一行人走了,回家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