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考保健时,舒邻发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理学院的程教授,他们的程教练啊,拿着考卷从容的出现在考场。舒邻瞅了他一眼,昨天考的统计你不来,今天保健你来有什么用?
说到这统计啊舒邻有一种深深的感觉九成会挂,大题根本写不出来。
保健学舒邻觉得还蛮实用的,老师给的重点和资料都背的挺全,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好担心。虽说是个学渣但是觉得有用的她都会去了解,但是程某人并没有察觉她这一点,总觉得她就是不爱这些。
就算是这样,那也没有必要整场考试都在她周围转着吧?
班里其他不了解情况的都以为是她带小抄给暴露了,她教练正给她打掩护呢。在他们体育学院和其他学院不大一样,有的队员读书写字真不会教练就会帮其想办法,比如说监考时的通融。看上去他好像一直在你周边转着,以为是发现你什么了,实际上不过是帮你打掩护。
舒邻一直低着脑袋用头皮在暗示他,可不可以不要一直在站在我这里。
程某人完全没有反应,好吧。
“舒邻,中午过去么,你秦师兄说煮大餐呢。”
“好,一会就过去。”本想着一口拒绝回家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