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来一盘菜哇,这……豆干炒大葱,看来今天全素宴啊。”
许霜降瞄了瞄新上的菜,放下筷子,拎起背包,谢惊蛰连忙挪了挪凳子,给她让了一条道。
“谢谢,”许霜降笑道,走开几步立即拉下脸,压低声音恼道,“我说了,我们回去再谈。”
“霜霜,”陈池听着电话那头的笑语喧声,明白许霜降真的付诸行动报团游玩去了,他焦急道,“我昨天担心了你一夜,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加入了什么旅行团,你去哪里玩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许霜降冒火道,干泥坝上聚了一些刚吃过的人,许霜降快步走到公路边,声音才稍稍拔高,“你一句有事,周末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我骚扰过你办事吗?现在我出来玩,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的保险受益人是你,我有事,你在家等着数钱,还不满足吗?”
许霜降,急了说话也能刺人,武力值并不低。
“霜霜,你别这样说,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着。”陈池困乏地站在桥下。
他一早起来扯了个借口出门,候着手机店开张,偏偏大年初三还是在正儿八经的节假里,手机店十点才开门,陈池几乎没怎么挑,买了一个新手机,又转去办了套餐。这新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