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盏被氤氲热气浸润的油灯,随着木门开阖而星火微曳。
玉翘慵懒的坐深桶里,用棉巾蘸着微烫的水抚上肩头,再滑至胸前,因哺喂娃儿吃了不少汤水,旁处皆比未孕前纤秾窈窕更甚。
唯这两座雪峰红花,却愈发惊艳,她都不敢擦拭。
渐觉有些胀满,只怕稍用点力,那汩汩汁水便会溢出。
想着两娃还巴巴等着她去喂才肯睡觉,玉翘恋恋的拧湿巾,正欲站起抹干身上的水珠,却听身后嘎吱一声轻响。
“谁在哪里?”她警觉得重躲回水里,朝门边提心吊胆地望去。
见是一个颀长清昂的男人身型,觑眼仔细看,确是夏侯寅,面颊浮着深酣,眼里抑不住欲念横生。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玉翘察觉他酒气浓重,有些慌张,大声出言叱责,用棉巾将身上隐密处遮挡。
夏侯寅推门便已知晓玉翘在洗浴,如是往常,他必迅疾转身逃离。
可今不同,酒液在四肢百骸流淌,催生出如火燎原的情动。
她又太诱人,披散着乌油头发,眉清目灿,颊腮染着潮红,小嘴如颗樱桃殷殷。
半露玉堆雪彻香肩,望一眼,便晓清澈水底是何等姽婳风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