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想再做谦谦君子,或许就因过往太拘紧守礼,才与这小妇人总似隔着千山万水。
如若搂抱进怀,吃掉她唇上的胭脂,执意把她娇媚身子要下,是否,她从此就可以认命,愿与他携手过足此生!
“你的周郎欲娶曹皇后为夫人,你何必还对他死心塌地?就忘了他,我自诩不比他差,对你亦会更好。”他手握成拳,下定决心一步步朝玉翘走去。
“我与他恩断义绝,更不再嫁旁人。我只当你吃醉酒,莫惹我急了,立时即带糖糖威宝走。”玉翘咬着唇,见他根本不听,情急之下,抓起摆椅凳上梳发的篦子,一闭眼朝他狠狠掷去。
面上钝痛,篦子细尖的密齿戳出一排血孔,夏侯寅肤白,昏黄光影下,一刹那显得触目惊心。
这反而愈发刺激夏侯寅早已迷乱的神智,胸臆间有股蓬勃烈火簇簇腾伸,瞬间灼燃他的双目,突得拎起樱草色锦织毯子,也不管玉翘浸在水里湿淋淋的,强硬裹住她的身子,一把揽腰抱起四下看看,搁坐至墙角矮桌上。
“夏侯寅你疯了吗?”玉翘简直不敢相信他竟如此迫她,抬起手愤怒的给他一巴掌。
“啪——!”声清脆响亮,显见用足了力气。
夏侯寅怔了怔,她露了纤长滑腻的酥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