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过我,朝局即将动荡,我与平王一脉,难逃牵连之祸,即令我将你休离,以得保全你无虞。”
原来如此!将他身子揽近,轻咬发青下颚,继续盘问:“那休书,你怎又不给了?”
“不舍得!”周振威并不擅甜言蜜语,玉翘却晓得这三字,已含太多难以表述的情感,彼此目光痴痴绵绕。半晌,抬手抚触小娘子颊边汗湿的凌乱发丝,周振威低道:“娘子勿用忧烦,即便我有不测,也定竭力将你保全。”
“恨你说这样的话!夫妻本就连根生,砍了你,我还怎能独活?”越想越气,半抬起上身,在他肩膀留下一圈深红齿痕。
周振威吃痛,娘子这是咬他咬上瘾,这能忍,某处却疼痛的再无法忍。
不由着她的性子,床上称霸王的合该还得是男人。
忽的把小娘子抱起翻转,将那滑腻柔婉的身骨儿,直直摁坐在自个腹挎处......。
.......
再回楚府,已是别样心情。
门面、挂牌重新油饰过,淡淡散发着股子香油味儿,除簇新的门神、联对子外,还有楚钰娶亲时,大红的喜字依旧贴着,洇透着那日的繁华喧闹,玉翘由周振威揽着,过垂花门,沿着游廊走,一路有面生的丫鬟婆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