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忙捂眼遮耳,不敢看啊不敢看。
“出去!”周振威沉浑厉喝,并不曾看他,径自托抱起软弱无力的娇人儿,转身以宽厚肩胛阻挡,直朝床榻而去。
帘轻响,碧秀满面焦急,看着铁柱傻呆呆的出来,气得上前捶他,嗔骂道:“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主子的房都敢闯,实在不懂规矩,还不晓得要怎样连累我们,等明就去禀了老祖宗,让你从哪来,回哪里去。”
狠话落下,即再不理他,转身朝浴房而去。铁柱慌得忙跟上前,姐姐祖宗的求饶,只求放他一马。
那边声渐去,房里锦帐春暖依旧浓烈。
周振威胸膛汗珠滚淌,盯着玉翘已褪的姣白红嫩,丰美身段儿轻扭摇摆,顿时喘息粗重暗哑,某处早已鼓胀的痛楚,急待去往那深涧流水处。
偏偏在这最紧要时,小娘子并拢缠挠住纤白腿儿,颊腮嫣红的拿话审他:“今怎突然拿休书探我?不说实话,你自个去浴房冲凉去。”
难把持!假装未曾听到,兀自用手去撑开她闭合的膝盖。小娘子便嗯嗯呀呀的喊痛,拿起锦枕兜头打他,满脸儿娇屈执拗。
爱得不行,又恨她太会要挟,在这般要人命的时候,却也晓得那硬脾气难惹,只得粗嘎着声承认:“岳丈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