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武离开我家后,周伯看了看我和尹德基,示意我们坐下。接着说:“小女孩可能还活着,可能被囚禁在什么封闭的地方,埋得深,狗的鼻子都嗅不到。作案人既不是想勒索,也不是想杀人,我们就搞不懂他的动机是什么,哎,让我痛心啊。这次这鞋子突然出现,不是件坏事,至少这鞋子干净,没有污垢和血渍,我们稍微安了点心。”
“周伯,其实我一直想问您老人家一个问题,您觉得这次的作案人跟绑架我妹妹和温幺娘的双胞胎孙子的是同一个人吗?”尹德基问。
周伯没有多想,说:“极有可能,县里来的警察研究了这几个案子,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镇上。现在没有任何进展,现在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我疑惑地说:“但为什么过了22年他才犯案,这22年他在做什么?想什么?是不是在忍受煎熬,还是在忏悔?最后却经不住内心中魔鬼的引诱,又把魔手伸向了无辜的人。”
周伯说:“各种可能都有,可能这人内心在挣扎噻,遇到外界刺激,人性中的罪孽又被唤醒。国外有类似案例,有的时隔三四十年又在同一地区发生,最后都没查出结果,成了悬案。
“周伯您倒是说说看。”尹德基摸出一根烟递给周伯,随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