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一那年过春节回桥边镇之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之后举家迁出小镇。父母说落叶归根,以后回这里养老。
外面世事喧嚣,这片不再蔚蓝的天空下,我不可饶恕地渐渐淡忘了乡愁,忘记了童年。
经历了爱恨情仇、失败的低潮和成功的喜悦,直到前不久,青春的伤痕像一道灵光划过脑际,对乡土的眷恋死灰复燃,我毅然辞职离开了北京。
留在这里最近的记忆是大一那年过完年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去搭车,父母往包里塞家乡的特产塞了一包又一包。
在他们眼中北京就一荒漠,我们学生娃在那整天忍饥挨饿,日子过得跟清朝通商口岸的劳工似的。
因为耿浩他爹没了,父母说这孩子可怜,给我的东西都是双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给耿浩。
那次回北京时父母说别遭挤火车那个罪了,买张机票吧。我说,没关系,大家在一起一路快乐。
在火车上,我们快乐地回忆童年,讨论《葫芦兄弟》中的蛇妖什么罩杯,黑猫警长是不是处男,舒克和贝塔是不是好基友……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十年过去了,这镇子的年轻人变少,老人更老,更老的人老死了,有了ifi和商品楼盘,老人会用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