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班主任就是我们的“日神”,一个狡猾的权力把玩者,整天吃了含笑半步癫似的咧着嘴烂牙阴笑,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他口口声声要“捉奸”,怂恿同学窝里斗,相互举报和揭发班上的早恋者。
他用理性来束缚自然,阻止病态社会的生命能量的自然勃发。他说,高考之前,老子就是“上帝”。当时,我特别想在他那张恶心的脸上抡一拳。
我们都是健康的孩子,高呼“上帝死了”,暗地里,我们把梁云龙叫成梁云蛇。他就是那条被“上帝”遗弃的蛇。
我反对扼杀早恋。不管你大小,只要高考之前恋,都被家长和老师定性为早恋。
虽反对早恋,但我不恋。我认为自己是个孩子,爱与恋离我遥不可及,远在火星。每当看到搂搂抱抱相互喂食的筒子,我心里就跟吃了几百只苍蝇想吐。
高考像异化人为物的集体活动,扭曲并且扼杀人的天性,折断了青春的血脉。生命却很疯,像镇上疯长的树木,不受约束。
于是,我开始以文学的名义疯看英国作家劳伦斯的作品。
他在《查泰来夫人的情人》中开篇就说:“我们的时代本质上是个悲剧的时代,因此我们要与之抗争。”高三时看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