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浩子,怎么了?”
他没反应。
“耿浩!”梅哥大吼一声。
他突然反应过来说:“哦,没事,我今天不饿,你们吃吧。”
付文心说:“耿浩,你真没事吧。”
“真……真没事。”他支支吾吾。
这是顿漫长尴尬的用餐,还好有梅哥叽叽喳喳跟打了鸡血的麻雀在说话,不然这气氛估计得变成葬礼。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肉搏血拼,只有付文心优哉游哉地看闲书。还帮我们看怎么填志愿。
填志愿那天,我要将表格上交时,付文心突然蹦到我旁边说:“我给你检查检查。”
我把志愿表给她。
她看了看说:“不错,符合大才子的口味。”
我说:“我要是考到bj去了,还能吃到sc的凉面,你到大洋彼岸可吃不到了。”
付文心说:“那你负责给我寄。”
我说:“寄到后都成方便面了。”
高考并不容易,特别是对于那些早恋的同学。其实为什么会有“早恋”这个词儿,我一直想不明白。
高中时我到尼采的《悲剧的诞生》,一知半解地认为,那个叫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