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鸣鸾许久没有消息,十有八九是透阵过去了,可知鞑子一意攻坚,腹背薄弱,正好进取!”
三人相谈,周遭兵马陆续翻过山岭,往山北会络整队。
这时有一匹快马缘山脊自东而来,面见侯大贵道:“吴三桂军正往山北处赶路。”
侯大贵满意点头,对郑时新与闵一麒道:“吴三桂还算个信人。”接着挥挥手中马鞭,招呼道,“走,咱们下山拾掇拾掇,别照面了给吴三桂那帮子人比了下去。”
才到山北岭下,背后一骑飞马复至,侯大贵料是传报韩衮所部的军情,不等来者话,先问道:“马军到哪里了?”嘟囔几声,“再慢也该到怀安卫了吧?”
岂料那塘兵自马上滚落,众人急视之,他的背后插着三支羽箭。
塘兵匍匐在地,咳着血竭力道:“韩统制军队在怀安卫城以南遭敌军截击,难以寸进!”罢,强忍了一路的血水自喉间喷吐满地,立时气绝。
侯大贵闻知,先是迟滞呆立,旋即大叫一声,仰面而倒。
“对面、对面敌兵,是、是什么来路?”
上百里外,韩衮在乱军中强揽缰绳,呼咤质问。
就在半个时辰前,居前迅进的前锋贺人极急报,在怀安卫城南面突然遭到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