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能出去与外界互通有无的仅郝参将一人而已,此番大任,却不得不落在郝参将身上。”完,连连叹息。
郝鸣鸾听孙传庭答应,毅声道:“属下此去必不辱使命。不管求不求得到援军,一定回来与督师及众将士同生死、共进退!”
乔元柱道:“郝参将有伤,不如先由大夫上些刀枪药。”
郝鸣鸾手一挥,朗然道:“不必,伤口疼痛,正好清神醒脑!”话音落,掀起甲摆,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到得外边,所部三百余骑全都站立雨中默默等候。历经九死一生的战阵,他们虽然身心都极为疲惫,且许多负伤,但却无一人擅自歇息。
郝鸣鸾看着面色坚毅的一众弟兄,一腔铁血刚强突然在这一刻尽数释放。他眼眶湿红,热泪混着纷杂的雨水滚落,竭力呼道:“弟兄们,再跟郝某走一遭!”
无人应和,站满了人马的院子里除了风声雨声,别无他响。
“弟兄们,再跟郝某走一遭!”
郝鸣鸾再次振臂高呼,洪亮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但依然无人答应。
“弟兄们,再跟郝某走一遭!”
郝鸣鸾呼毕泪如雨下,不顾身份地位,扑通一下跪在水中,水花四溅,雨落簌簌。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