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谁都是爹妈生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出事儿了,谁也不能说,一点情感波动没有。
他和我的接触,也有一种命运的牵引吧,从最初他被人请来搞宏泰,到现在他为了办事儿,吃宏泰的饭,拿我给开的工资,这一份转变,不是一朝一夕,接触一次就能完成的。
“那有啥啊?”听着我的问话,他一手捂着小腹,脸上干涸的血迹,还没有被清洗,语言很轻,却依然狂傲无比:“酒照喝,妞着泡,屁事儿没有。”
“行吧,你先休息,我让大东在这儿陪你。”我起身,将被子给他往里掖了掖。
“他啊……”他一愣,问我:“他看不上我,会不会半夜用裤腰带勒死我?”
我哭笑不得:“你现在是宏泰的打功臣,他羡慕你还来不及,哪儿能整死你,好了,睡觉吧,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对,新的起点。”他一笑,盯着我说道:“新的起点,我要求,加薪。”说完,咧嘴闭上了眼睛。
蹑手蹑脚出了重镇监护室,我盯着大东说道:“身上还有钱么?”
“有。”他立马答道,手上掐着几千现金。
“不够。”我挠了挠鼻子,冲华子说话:“给他留点钱。”华子点头,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