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块钱,递了过去。
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有人在咱们中间,想浑水摸鱼,你就别睡觉了,等下耗子会带人过来,你们小心点。”
“恩,我知道。”他挺着胸膛,眨巴嘴角轻笑道:“我就知道,对火儿,肯定不是临县的老幺。”
我一笑,没有回答,走出两步后,转头看着他,笑道:“他怕你半夜用裤腰带勒死他,呵呵。”
说完,带着华子和小开,下楼离去。
……
郊县,某个不大的黑诊所里,简易的手术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带着一个护士,正忙活着给一个病人手术。
黑诊所,位于郊县的城北,并且挨着老城区,这里住着太多的服务行业从业者,所以,声音不错。
院子不大,但也有好几百平。
“吱嘎吱嘎。”
刹车声,不绝于耳。
踏踏踏,车上下来几个人,就往里面跑。
领头的青年,一下跑进了诊所,不大的走廊里,几个汉子挂着盐水,胳膊上,大腿等显著的地方,等绑上了绷带,经过了简单的处理。
“老二呢?”看着损失惨重的兄弟,青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