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赔钱了,但你五叔的保安,确实打人家了,这事儿,他们是想往回捋啊。”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回家去吧,我跟天堂那边接触接触。”
当天晚上,一向低调沉寂的二叔,一直忙到三点多,才将天堂那边的事情处理好,虽然接受了对方的赔偿,但只是接了两万块,意思一下而已,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不过,知道迷迷糊糊地躺在自己床上,他依然没想好,怎么处理和马军,亦或者说是和龙家军的关系。
第二天,陈少河的电话边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但例会期间,我的手机一般都保留在王璇那里,所以,他又打进了前台的电话。
“他咋说?”院子里,头发黝黑,面色红润的中年,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前台说的,在开会。”陈少河咬着牙齿,很生气。
中年淡淡地呡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不要愤怒,不要生气,遇事儿不能慌,慢慢想,总会想到解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