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的钱,我还能拿起,你们能来,我挺高兴,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军哥……”看着马军离开的背影,陈少河喊了一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二叔……”
“别吵吵!”二叔也十分烦躁地皱眉呵斥了一句。
大半夜的,自己一把年纪,来回跑了两趟,换来的居然是这个结果,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二叔,他到底啥意思啊?”
“少河啊,都说你是咱家晚辈中,最精明的一个,你咋没看明白呢?”二叔叹息一声,问道:“咱们这两种人,不能在一起玩儿,有啥可能性啊?”
“你以前说过,一是地位不对等,二是利益不达标。”
“那就对了,我是老板,他也是老板,你说,他的述求是啥?”
陈少河一听,顿时反转过来:“二叔,你是说,他们的胃口不在这儿,难道是龙哥的主意?”
二叔点了点脑袋,别有深意地看着他:“我看多半是了,也就你最近和他聊过蔚蓝海岸门脸房的事情。”
“那咋整啊?让出股份啊?”陈少河不舍地问道。
二叔一拍他的肩膀,拉着他就往外走:“现在啊,不是让股份的事儿了,他们闹事儿,是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