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最为了解下沟杨家人的性子,怎么都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啊。
虽然有些讽刺,她在施家为奴的时候,那些人都惦记着她的月钱,更别说现在,在镇上生活的如此之好。
失去消息的人,又变成了将军。
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的消息。
只是,到底还是怕了金家老两口,所以不敢上门,只能来寻她了。
香寒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们第几次寻上了自己。
只是一味的推让,让他们已经自己胆怯,到今日更是无法无天。
望着床榻上的人,香寒心中又是内疚不已,如果不是冉钧只怕当时受伤的那个便是自己了。
“金叔金婶子人都不错,我相信他们更会希望你能坦白告诉他们。”冉钧说道,余光不由扫到了对面人手腕上的银镯。
怕是极为喜欢,银镯子光泽的很,想来是多次被擦拭过的。
香寒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重点落在了他的坦白二字之上。
想要坦白,如何的容易。
先不说这次关于杨家的事,就是四郎私寄予她书信的事,她都是谁都没有说过。
一年的时间,一共来了五封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