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都被她小心的藏在箱笼之中,却都未被打开过。
在施府这些年,虽然没有认真去学,可上面所写的香寒亲启,她却是能认出。
多次忍耐,却仍旧没有将信封给拆开。
香寒苦笑的摇了摇头,她道:“这次他们也糟了大罪,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在这期间,我会和爹娘好好说说?”
他们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屋内就只有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香寒中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开口说道:“那冉公子先好好歇息,我回去给你熬上一些滋补的汤水,等大头下了书塾后,带着他一同而来。”
让她一个人来,肯定是不成,让她不来,又有些不放心,毕竟此人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合礼数,将大头拉在身边,倒是合理多了。
“那就劳杨姑娘费心了。”冉钧到没有留恋什么,毫不客气的就接了话。
等见到杨香寒的身影渐渐离开,这才一个翻身利索的坐起身,望着放在旁边的碗勺不由有些失了神。
“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瞧瞧,这么大个傻愣子,也开了窍。”起先在外面打趣香寒的那老婆子,如今拄着根拐杖,精神抖擞的大步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