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芦伟一共做了三十几个套子,沿沟安套子就用了一个小时多,等走到里面回头看时,黄轻菊和胡薇薇的身影都小如豆子,不大看得清了。
叶芦伟找了个向阳的枯草厚的地方,用个树枝抽了一阵,把躲在里边晒太阳的各种小家伙撵走,自己仰面躺了上去,用帽子盖了眼睛想再睡一觉。
傻帽先还警惕地看着最近的套子,见有鸟儿走近吃米,还想去把它们撵开,脖子上的绳子却被拴在了树上,试了几次挣不脱,又跑叶芦伟身边低低地哼唧,叶芦伟低声骂一声:“你个蠢货,闭嘴。”
于是傻帽乖乖地趴在地上,看着鸟儿吃主人的米,再然后看着有一只吃高兴了的直接跳上了套子上的小横竹条,只听得“朋”的一声,那只可爱的小鸟就被套着了一只脚,倒吊在竹条上拚命地挣扎。
傻帽激动了,跳起来就扑过去,却忘了脖子上的绳套,冲得太猛差点把自己给勒死。
叶芦伟被傻帽胡乱激动搅得心情更不好,坐起来拉着绳子把它唤回来,拍了两下头,让它睡下,然后直接把头睡在傻帽身上,傻帽这下瓜了,动也不敢动,只好蜷着,眼巴巴地看着一只只傻鸟不停地上套。
胡薇薇那边守着一共七个套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