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懒得跟她计较,你这是对着傻帽在问好不,“还远,我们去套画眉,回来的时候天快黑了才好猎兔子。”
“我走不动了,衣服上全是草籽,好难得打理。”黄轻菊不想走了,开始耍赖。
“嗯,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沟对面把带来的套下完。”叶芦伟看她穿个毛料的短大衣,从草丛中过的时候是挂满了草籽,让她们干脆不去了,就在这边太阳坝里晒着玩,等着看有没有鸟儿中套。
胡薇薇体力好得多,本来想跟着叶芦伟去,看了看黄轻菊鄙视的眼神,只好讪讪地陪着她退回去几十米,找了个石板地坐下玩。
这时候山上百草枯萎,实在是没什么看的也没什么玩的。叶芦伟也不再管她们,带着傻帽就沿着沟两边平地一路走,一路下套。傻帽第一次跟着下这种机关套子,连着碰了几个,被竹条和鱼线把鼻子和脸都抽出血痕了,才搞明白这东西挨不得。
叶芦伟带它来的主要意思就是让它学会识别这种机关,这种看似简单的弹簧套,如果竹条硬了,用鱼线甚至能直接把小鸟的脚勒断。如果用吉它细弦做拉簧,用小柏树扳弯下来做主簧,甚至可以套着小野猪或者獾什么的小型动物。(这套子比较歹毒,套做大了可能伤着人,所以就不细细描述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