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多?那我让竹青给你念念。”
竹青接了信,清清嗓子。
“见字如晤,自离家后,贱躯如常,待愈方归。”竹青读着,突然就有些激动,“娘,五爷的病没有恶化。”
满意却撇撇嘴,连个称呼都没有,还如唔呢,见的时候认不认识还是一回事。
病还没有好,果真是病弱的。
“顷闻尔卧病,心甚念之,尊恙愈否?念念。”
竹青又念一句,跟乔婶看着满意的脸色,也有些激动揶揄。
满意刚摆脱花娘二人这样的眼神,此时再次看见,只好挤出干巴巴的笑。
心里却想,岂止是卧病,差不点被毒了好不好?要真的上心,满意以前至于过得那么差差点饿死吗?虽然自己对他也没有多少要求,就是个陌生人也挺好,这又写信回来假惺惺表示关切,是几个意思?
于是,在满意的心中,这个病弱的懦弱的无力反抗的阴翳唐颂,又多了一个伪君子的模样。
乔婶拍着满意的肩膀,“五姑娘咧,五爷这在病中尚且惦记着你,实属难得啊。”
去他的惦记!
无力反驳的满意,只好低头做娇羞状,避开无话可说的尴尬。
竹青继续念信,“春日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