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以前家世尚好,然兄姐散的散消失的消失,估摸有这样的落差,加上身体不好,应该是个有些阴沉不苟言笑的。
胡家如此妄为,他要么不敢反抗要么没有能力反抗,最最好的就是个韬光养晦。不敢反抗太窝囊,没有能力反抗也太过懦弱平常,韬光养晦仇恨藏心往往阴晴不定心思深沉。
满意想着,似乎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锦袍的病弱公子,手里还抓着咳血的帕子,时而一脸哀怨,时而一脸戾气。
满意一个激灵,想要抖落这浑身恶寒。
不管如何,她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沾惹上什么关系啊!
以前倒是还好,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怎么就有信了呢!
这信,就似一根线般要把自己拉到他身边一般。
乔婶见满意浑身一抖,赶紧过去抓住她,安慰道:“五姑娘,这下好了,五爷给你写信了,心里记挂你呢,你别激动!”
满意僵住,这乔婶一脸“你就要熬出头”了的表情是什么鬼。
扶着满意进屋坐下,乔婶擦擦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把信掏出来,递给满意。
满意挪了挪,双手摆动,不接的意思很是明显。
乔婶再一次误解了满意的意思,“五姑娘你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