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你去睡罢。”方殷忽道:“我自己来。”
“这块儿大,这块儿小,小的好烧,大的不要,咳!”罗伯耳朵背,似乎没听到:“不要不要,不好不好,这块儿没烧透,还得回个灶,咳咳咳!”
是的,烧水做饭,用柴用炭,这些小祖宗又不懂,他还是个小孩子。
罗伯呛着了,呛得直咳嗽。
“罗伯。”方殷生气了,罗伯听得见。
“好好好,好好好,你来你来,咳咳咳咳!”这小祖宗,性子犟得很,倔驴一般,给他棉袄他也不穿:“呼——”
罗伯也很生气,罗伯一气之下,就走了。
当然,方殷知道,没完。
不一时,拿来几件换洗衣服,单衣衬里,布袍一件,方道士的。
方殷也不说话,木头一样戳在门口儿。
罗伯也不言语,自将衣物往他身上一搭,又走了。
不一时,端一托盘,两个馒头,一碟咸菜,稀粥一碗,还热乎着。
方殷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
一老一少,赌气一般,罗伯也不瞅他,自顾放下托盘,又走了。
罗伯再也没有回来。
半晌。
“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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