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忧,红日当头。
望眼欲穿,却始终不见那一袭白衣那一抹亮色——
奈何?奈何?纵是有缘擦肩过,和尚一去不回头,芳心可可付春水,无情落花不入流,心灰意懒,兴致阑珊,走了一拨儿又一拨儿。散了罢,散了罢,大娘我这儿还有事儿,做饭洗衣抱孙子;我也走,我也走,大姐我这儿也有事儿,伺候公婆端茶水;都散了,走走走,莫再管那死和尚,回去晚了可不妙!
红日当头,有喜有忧。
娘子军溃不成军,只余七八大姑娘坚守阵地!走了更好,走一个少一个,都走了才好,和尚回来就是我的了!人人都是这般想,七八大姑娘还是七八大姑娘,誓死!苦守!归来吧,归来吧,我心爱的人啊,你可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可惜心爱的人还是没有露出那颗光头,一见钟情的姑娘却已再也无法留下死守!
为何?为何?
不说不说羞死人,别讲别讲臊的慌——这时的场面是,撑场面的中坚力量已然撤离,余下的几个只不过是强行上阵的纸老虎,面皮比纸还要薄,轻轻一捅就破的——不捅不捅,不破不破,你不让说我不说,反正你是想看看不到大和尚,却有人如你看大和尚般看着你,围观的变被围观的,那场面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