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口。
其余大臣也是老大不悦了,听你这口气,难道纵妻通奸就是好事么?真是大伤伦理。
但是鉴于前面那个案子,李奇这话也没有错,刘通完全可以以此脱罪。
陈东道:“即便是相差分毫,那还是有差。”
李奇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但是逼妻为娼的关键在于逼,而非娼,可是刘通妻子为娼一事并非刘通所逼迫,而是诱使,刘通这人好吃懒做,无法生计养家糊口,眼看一家人活活就要饿死了,那刘通才想出这个办法,他的妻子当然不愿这么做,可她更加不忍儿女活活饿死,这才答应了刘通,也就演变成了这样。”
赵楷听得沉吟半响,道:“那这一位毛知府又是如何判决的了?”
李奇道:“那毛知府觉得此风若助长,恐很多人会效仿,必须得严惩,但问题在于他前面才颁布了那一条律法,如此一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于是他隔日再审理时,并没有以逼妻为娼的罪名定刘通的罪,而是将这种行为看成是一种商业罪,以偷税漏税私营的罪,给刘通定罪,将刘通杖刑一百,徒刑三年。此案判定后,他立刻又废除当初自己定下那一条辅助律法,因为较比前面那条律法固然能够阻止一些不良风气,但是这一种更加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