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赵楷一听,心想,反正都听到这里来了,干脆就让他说完吧,道:“那你就继续说吧。”
“是。”
李奇继续说道:“此案件告一段落后,没过几日。又有人跑到潭州府衙去告状,此人名叫陶靖,他状告他妹夫刘通逼妻为娼。逼良为娼罪可就不小了。逼妻为娼,应该要罪加一等呀,毛舒受理了此案,立刻命人找刘通夫妻前来审问,刘通之妻在堂上哭哭啼啼的,但是却不发一语,而那刘通却大喊冤枉,还反告陶靖诬告之罪。”
陈东大怒道:“陶氏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她哭哭啼啼来看。应该假不了,此事丧尽天良。那刘通怎还有脸喊冤。”
李奇笑道:“其原因就在前面那一个案件,前面张泌之妻通奸。毛舒讲明今后通奸案得以丈夫的意见为准,丈夫不告,官府便不能受理。”
陈东道:“这可是两码事,一个是通奸,是逼妻为娼,怎能一概而论。”
李奇笑道:“这的确是两码事,但是两件事却用着很多共同点,逼妻为娼,换种说法就是纵妻通奸,两者相差不过分毫。”
白浅诺听得满脸通红,如果此时谁问她是不是李奇的妻子,她肯定会果断的摇头,连纵妻通奸这等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