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在坚持问这个早前就问过俞昭成的问题,俞昭成皱了皱眉:
“哪怕如今你还有埋伏在,你以为还能再救你性命?”
容涂英就放声大笑:
“你以为我就全无准备?哪怕是我死又如何,照样有人为我陪葬,秦王已被立为储君了吧?”
火光下,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双眼之中带着疯狂:
“我要他的妻儿送我送葬!”
一旁郭翰听了这话,笑了笑:
“秦王早在一个时辰前,已经点齐人马赶往护国寺了。”
他说完这话,就看到容涂英本能的转头来看他,说是迟那时快,郭翰握刀的手臂挥动了起来:
“我出城之时,已是亥时初,此时再过片刻,便该是子时了……”
那片刀光刺得容涂英瞳孔一缩,下一刻他只感觉浑身发凉,那刀还未碰到他的脖子,寒气便使他浑身寒毛直竖,他脑海里还想着:“看来江湖术士之言,也不是尽不可信。郭播说他今日必死于法令之下,有兵器屠戮之苦,果然就是应验了。”
他只感觉脖子间先是一寒,紧接着剧痛入骨,呼吸困难。
身体轻飘飘的,脑袋荡了起来。
血泼洒开,容涂英收拾齐整的脑袋被刀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