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城,容涂英的人便已经慌了神。
当时守在宫门之外的人,甚至没有防备的就被人杀死。
燕追抢占了先机,容涂英一党才逐渐后退,导致他像丧家之犬般,从密道逃亡,如今被俞昭成、郭翰两人逮住。
容涂英不信天不信命,可此时却不得不感叹一声天意弄人。
“此时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俞昭成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皇上曾有口喻,容府之中,以你为首,逮到即处以极刑。”
容涂英此人老奸巨滑,这样的时刻,洛阳里又乱糟糟的,就怕他谋划多年,其中还有他的人。
若是逮了回去,到时再出什么意外,未免节外生枝。
是以容府一干人等押回洛阳听候发落,容涂英是绝对不可能逃脱今晚的。
容涂英叹了口气:
“时不与我。”
郭翰没有出声,只是按紧了腰侧长刀。
俞昭成则道:
“多行不义,必遭天谴,皇上待你不薄。”
容涂英便不由放声大笑。
嘉安帝待他确实不薄,简直如将他架在火上烤。
当年太祖定江山时,杀了多少世族,那时洛阳的血流成河,至今年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