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试图唱出一种道路以目的绝望感。
“曾为星星们起名的夏天;曾难待夜晚渐长的秋天;曾用问温暖冻僵的指尖的冬天;曾笑话彼此西装不合身的春天。”
大概,黎华肯定是听不懂为什么会唱西装不合身了……
“(曾)天真无邪的我只属于她;(曾)天真无邪的她只属于我。”
毕文谦看着黎华的脸,思绪却早已将自己代入到曾经的某个时代。
“如今灯火消逝的码头上,只有海风,还和过去一样;在那被人遗忘的码头处,灯光,再不点亮。”
不知不觉间,在毕文谦和黎华周围,围起了一圈人,大多数静静聆听着。
“如今灯火消逝的码头上,只有海风,被抛弃在原地;在那被人遗忘的码头处,听说,就要变成漂亮的高房。”
一遍唱完,毕文谦没有再唱第二遍,他上前一步,牵起黎华两根手指,悬在她的眼前。
“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知道我唱了些什么。”
就在黎华抿嘴的时候,他们身旁不远的座位上,传来了微微抽泣的声响。
那是一个灰格子西装的男人,灰白的头发略有些地中海,明显的日本五官,约莫四十出头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