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脑抽不答应。”
黎华愣了一下,盯着毕文谦:“工藤?她唱歌真的行吗?”
“唱这种以编曲为关键的口水歌,她不会拖后腿儿的。”
无论是这段时间一起唱歌的感受,还是工藤镜香“将来”的钱途,毕文谦都颇有信心。
“……那好。”
黎华选择相信毕文谦在音乐上的判断,就像毕文谦对万鹏说,黎华办事比他自己办事更让自己放心一样。
很快,买了机票,黎华送毕文谦去机场。
“文谦,我想了一宿。要想我在日本达到你希望的影响力……只受女性欢迎,恐怕是不够。”
机场大厅的座位上,黎华紧挨毕文谦坐着,戴着墨镜,忽然的口吻。
“你想也受男性欢迎?”毕文谦看着她,笑,“现在的日本,可是越来越金迷纸醉了。”
黎华轻哼了一声:“人的分别又不只有男女,也可以是不同阶级。”
阶级……吗?
靠着椅背,歪着脑袋斜着眼,毕文谦用懒洋洋的姿势看着黎华的鼻子,沉吟不语。
“……这不是做不到,但前提是你得了解,日本不同的阶级,分别在想什么。如果真能做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