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站在后面,挡住了半截身子,毕文谦的目光从妈妈和文艺身上越过,望着空荡荡的教室里满当当的课桌,神思不由飘摇到了自己在大学时候当众弹钢琴的日子。
自己,可从来不是怯场的人啊!
只是,要唱什么歌呢?如果只是文艺在的话,就按既定计划办就是了,但妈妈刚才手上使劲儿的小动作,会不会真的意有所指?
80年代,终究不是毕文谦熟悉的时代,哪怕这个经常出去演出的妈妈,他也不敢说熟悉。这个时代的大陆,只有文艺圈,还没有娱乐圈,但毕文谦一旦生了杂念,不免就拿自己所知的娱乐圈的弯弯绕去思考了——他真风闻眼见的,也只有上辈子的娱乐圈。
这一犹豫,似乎更坐实了孙云和文艺心里对他怯场的看法。
“文谦,别怕,达芬奇的鸡蛋一开始也画得不漂亮。”
孙云说的话,文艺也点着头,那个故事出自语文课本,她显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是……
达芬奇画鸡蛋吗?要不要说爱迪生在阑尾炎手术发明之前三十多年就借个镜子给他妈妈开阑尾呢?
看着眼前的两个漂亮女人,80年代的文艺工作者,毕文谦忽然涌现出了一丝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