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回去告诉南宫御,旧疾一事,我可以替他保守秘密,但要用他珍惜的东西来换,能不能出得起这个代价,我等他的消息。”
南宫霈在养心殿听足了教训才回到离北王府写字静心。
这才刚写了没几个,影卫就叩门而入。
他虽手上动作未停,可却是分心了的。浓墨晕过纸背,滩成瑕,他唇角依旧挂着一抹不在意的勾人浅笑。
“绑人的是南宫御手下那个井栏?”
影卫应声,“正是。”
“褚念夕就这么把人放了?”
“褚家三少爷动作很快,见褚家四小姐并未受伤,也就依了她,并未为难井栏。”
“呵?”南宫霈笑声清冷,一抬眸便洒出一片阴翳,“就因为井栏是南宫御的人?”
这个问题影卫不知该如何回答,杵在那不说话。南宫霈把笔一扔,取了衣架上的外裳就踢袍出门了。
动静不小,引来了石堰,他才跟上去,就被突然回头的南宫霈呵住,“别跟着我!”
石堰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多走一步。
他莫名其妙的瞧着南宫霈的背影,问影卫:“爷这又怎么了?刚才回来不是挺乐呵的吗?”
“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