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
他心里确实看不起褚子默,跟他两位哥哥比起来,这个三少爷体弱多病,惯是不被放在眼里的。
“接下来,你以为你剑柄敲下来的时候我真的晕了吗?从看到那道寒光开始我就已经装晕了,指引我哥找到这里的,是这个……”
褚念夕摊开手掌,手心里赫然还留着一颗珍珠,她轻提眉梢,有些惋惜叹道:“井栏,你跟你溟西王一样傲慢却不及他心思缜密,你轻敌呀。”
七尺男儿,高出褚念夕许多。
站在她面前,即使褚念夕看他时要微微抬头,井栏依旧倍感屈辱,脸憋得通红。
闷闷道:“技不如人,褚小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此事是在下一意孤行理应一力承担,跟我家王爷没有丝毫关系。”
褚念夕但笑,薄凉的眸子扫了井栏一眼,示意挟持着他的士兵松手,井栏重获自由有些错愕的看着褚念夕。
褚念夕轻笑,负手立在他跟前,骄矜不可一世。
“井大人武功高强,一腔忠勇,又正值大好年华,理应建功立业,报效大梁。不该死在我手上。”
井栏目光闪了闪,似是受到了什么震撼,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握成拳头,胸口闷闷的。
褚念夕转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