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她可就想不明白了。
轻轻拉了拉萧墨寒的衣袖,等着他发威。
萧墨寒垂眸,带着让华筝安心的眸光一视,沉沉地声音便随之传出,“当妾就该有当妾的样子,义皇兄,您说是吗?”
完了,这厮是想过河拆桥了,而且这拆桥之人,他还准备让安帝自己去。
眯眼瞪了萧墨寒一眼,随后甩袖道了一句:“贤妃有失贵妃德仪,禁足三日好好学习宫中礼仪,摆驾!”
贤妃定定地站着,一直到绮红提醒她要恭送安帝离去方回过神来。
华筝标准的蹲礼似乎在张显着贤妃的失仪,此时,想不回去再好好学习都不行。
站定之后,不知何时,玲珑手镯出现在华筝的细腕上,边举着手观赏,边啧啧叹息道:“难怪这镯子回不到皇家人的手中了,还真的是没错啊……妻不妻,妾不妾,尊卑不分,难怪啊……难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