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如今华筝还真当着她的面说了,那跟掴她巴掌有何区别?
顿时绷不住了,也不顾萧墨寒叫她免礼,她便自顾地站直,兰花指一指,细长指套恨不得直接陷入华筝的体内。
梨花带泪,委屈不已的对安帝道:“皇上,当年我娘替臣妾准备了三年的大红嫁衣,臣妾为了皇上,毅然放弃了臣妾最喜的红色,难道如今臣妾连穿大红之衣亦不可吗?”
当年发生什么事,华筝只能说声抱歉了: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
有句话是如此说的:有得,必有失!
既然选择了这个地位,站在这个位置上了,就连安帝也不得不失去些东西,更何况是贤妃呢?
安帝略显为难,当年娶贤妃,也算是萧墨寒给他出的主意,现今好了,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若贤妃不依不挠,恐怕郑州水患的灾粮又成问题了。
若是粮食缺口大了,三族一定会伺机而动的。
此等关系,恐怕萧墨寒也很清楚,所以唯有将问题抛回到萧墨寒的手中,让他去处理。
安帝的沉默,就像是在默认了贤妃的委屈。
华筝心里也清楚,若是没有安帝默许,贤妃又怎敢如此嚣张呢?
只是贤妃对萧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