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便是了,反正穷得只剩这头牛了,可把我叔给心疼死了,海叔,您说是不是?”
骆海老脸一红,心知华筝说的是玩笑话,但说的也算是个事实。
在这骆家里,还真的只有这头牛是他靠自己赚来的银子买的。
如今华筝什么嫁妆都没有,甚至按着农家人的规格给的聘礼也未带走一文钱,唯一要的反而是他这个后爹唯一拥有的东西。
变相的,这是对他的承认,在华筝的心中,嫁妆就该由当爹的出的。
一滴发自内心的泪水从骆海的眼眶流下,好一会,发出爽朗的笑声,大声地应道:“对,这就是我闺女的嫁妆,若嫌弃,那就是嫌弃我闺女,不嫁也罢了。”
李慧听了这话,依着竹篱笆再也忍不住,抿着唇,任由泪水倾泄而下。
有时候,不需要做得太多,也不需要说得太多,只需一个件小小的事,一个无意的行为,便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