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轻易脱了官奴之籍啊?”
如此一话,大家对于骆聪能脱奴籍之事也不再存疑,只羡慕,为何当初不跟骆家拉好关系,说不定自己家也能受到点小恩惠,即便脱不了奴籍,至少日子能过得好一些啊。
看着李慧那越来越年轻,越活越滋润的日子,既羡慕,又高兴。
毕竟李慧还是很不错的,在村子里,只要是能帮的,都会帮一把,这不听说骆家要办喜事,个个都争着过来帮忙。
热闹的同时,也给华筝带来了祝福。
可是心情复杂之人,却不止一二,只是平时藏得够深罢了。
轿子没有,却有一辆牛车。
原本骆聪还不同意的,可是华筝却笑着要求道:“村子里的姑娘是如何嫁的,我便如何嫁,不必搞特殊,再说,我听说海叔赶牛车有一手,就让海叔赶着牛车送我出奴村。”
不知华筝此为何意。
在骆聪背着她放在牛车里之时,白玉子的下鄂都快掉下来了,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兄,你缺银子吗?你要真缺早点说啊,师弟借一顶上好花轿的银子还是有的,你这……牛车啊……你这身份……”
华筝听了,心里乐翻了,还补了一句道:“这可是我的嫁妆啊,你若敢不要,行啊,